又干净、还温柔……你一直都对我好……你……你是全府里最好的……”

&esp;&esp;“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esp;&esp;“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esp;&esp;小狐狸说得乱七八糟，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塞到裴璟手里。

&esp;&esp;眼圈都红了，手还攥着他的袖口，小小的一团蹲在裴璟膝边。

&esp;&esp;又尔语无伦次地解释，哄他。

&esp;&esp;裴璟看着又尔。

&esp;&esp;眉目低垂，眼神扫过她发颤的脖颈、红透的耳尖、紧绷的尾巴。

&esp;&esp;等到又尔声音渐渐小去，裴璟摸了摸她的发顶。

&esp;&esp;“尔尔真这么觉得？”他问。

&esp;&esp;“我生病的时候，是哥哥抱着我睡，照顾我的……”又尔声音很小，脸几乎埋进裴璟的怀里，“你一直对我好……我都知道。”

&esp;&esp;“那你亲哥哥一下，好不好？”

&esp;&esp;又尔僵了一瞬。

&esp;&esp;她没敢答话。

&esp;&esp;一动不动地抱着裴璟，尾巴悄悄松了些，犹豫了。

&esp;&esp;狐狸不知道为什么。

&esp;&esp;她觉得亲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esp;&esp;可是亲这种事……无论是亲脸还是亲额头，在生病过后，总让她觉得，不太好。

&esp;&esp;老实狐狸真的觉得，兄妹之间，做这种事，有些过界。

&esp;&esp;又尔正低着头没动，忽然感觉到身前那人动了。

&esp;&esp;裴璟抬起手，指尖搭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

&esp;&esp;“哥哥让你亲一下。”

&esp;&esp;又尔被迫仰起头。

&esp;&esp;裴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不再温柔，唇角含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弧度，眼尾的光似刀刃一样的落下来。

&esp;&esp;不像是在请求，更像是在施压。

&esp;&esp;裴璟的眼神太深了，似雾底压着的水，暗，沉，绵延。

&esp;&esp;他的手摩挲着狐狸的下巴，轻轻开口：“哥哥为尔尔做了这么多”

&esp;&esp;狐狸仰着头，心跳快得她自己都听见了。

&esp;&esp;她不知道裴璟是不是在生气，也不知道他这句话背后到底藏了多少意思。

&esp;&esp;只知道，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身子发烫，呼吸紊乱。

&esp;&esp;她看着那张几乎能勾魂摄魄的脸，一点点靠近。

&esp;&esp;下一瞬，她耳边响起裴璟冷声的埋怨。

&esp;&esp;“只是亲一下罢了。”

&esp;&esp;“怎么，尔尔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