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小姐条件反射地紧绷起唇,以为男人要侵犯她的口腔,没想到对方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她的嘴。
“你的呼吸很烫,小天鹅。”芜羡笑着说到,“你是有感觉的,只是像死鸭子一样嘴硬。”
因为情况特殊,芜羡没有用绑带捆她,能待在椅子上全凭自觉。
“来玩个游戏吧,小天鹅。接下来一个小时里,要是你受不了从这个椅子上起来了,就是输了,承认自己不过是条欲求不满的母狗;要是你能一直待在椅子上,就是你赢了,证明自己是能不被欲望左右的女王。”
他说着就把手里的沙漏翻转了一圈,稳立在身侧的桌子上。
“顺带一提,正对的那面镜子其实是单向玻璃,你男朋友会全程看着你。”芜羡站起身,手掌按压上她的肩膀,凉凉的皮革沾上她的体温。
“那么,为了胜利,好好表现吧。”
x小姐的男朋友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一地流成小溪的爱液,只觉得在椅子上那个全身潮红、边喘边喷的女人陌生无比。x小姐却无暇顾及男朋友惊异的目光——她早就想认输了,可是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绝望地瞥向一旁的沙漏,还剩了好多……但体内不断搅动的手指让x小姐明白,眼前这个严格遵守游戏规则的可怕家伙,在定时结束前,纵使把她的身体揉成烂泥也绝不会停。
除非她亲口承认些什么。
“怎么了,小天鹅,有什么想说的吗?”芜羡扫了一眼她哆嗦的嘴唇,两根手指在穴里横过来一开一合,扩出很响的水声,“跟下面的嘴学学,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x小姐的声音颤得像是所有的音节都要散架。
“……我………我………输了………别………别……弄……了……”
芜羡却没停手,倒是用拇指照顾起了她的阴蒂。
“没输呢。你还没站起来,还好好赢着呢。”他笑眯眯地说到,“来,再奖励你一根。”
他再弄下去,冰山x小姐就要彻底化在那拘束椅上了。无可奈何之际,她想起了镜子对面的男朋友。再也顾不得羞臊,x小姐声音沙哑地朝着空气求起了情:
“y……我错了……我不想跟你做爱……就是因为……我怕你看到我这幅……呜……肮脏的样子……快让他停下来……y……救我……”
x小姐泪如雨下。
“y……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穴里的手指愕然停住,掌控感跟着女人的爱液一同涌出,坠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门开了。x的男朋友冲进来紧紧地拥住了在拘束椅上崩溃大哭的x小姐,像复读机一样不停地向她道歉。芜羡取下被浸透的皮手套,转身把脸埋进阴影里,气压低到没人敢上去搭话。
能为这么多丑态兜底的爱情,究竟是有多肮脏。
芜羡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不停地洗手,直到指腹发白起皱,指尖冻得发麻。
在那头笨母猪身上渴求爱情的自己,又究竟是有多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