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小姐是处女。她是被爸爸卖过来抵债的,年纪二十出头,店长看在她长相清秀就收了,结果来了之后只会哭,完全没有接待的状态。
进来调教室被捆到拘束椅上后她哭得更厉害了。芜羡于是当着她的面把鞭子啊、肛塞啊、蜡烛啊都收了起来,台子上只留下根最正常的假阴茎。
“嘘嘘……看我。”他蹲下来与可怜的女孩儿平视,眼神中透出无限的怜悯,“告诉我为什么哭好吗?你告诉了我,我才能帮你。”
a小姐显然不信他。但眼前的调教师散发着和前几个人不一样的气场——他现在似乎真的只想听听她为什么哭。
“……我想回家……让我回家……”
芜羡温柔地抚摸起她的脸庞,手指轻轻帮她把眼泪擦掉。
“回去做什么呢?回去帮那些卖你的人数钱吗?”芜羡安抚地梳着她的头发,“他们还会卖你的,而且下一次你就打折了,连这里都回不来了。”
a小姐不再说话。她脸色发白,连哭都忘了。
“我不会像之前那些人一样那么对你。”见她冷静了些许,芜羡用凉水浸湿一张毛巾,拧干后轻按在眼角为她消肿,“我不逼你。我可以等你准备好了,再进行下一步。”
真的吗?a小姐重新观察起眼前的调教师——黑瞳幽深,薄唇轻抿,正温和地为自己冷敷,宛如神明在呵护子犊。
她刚才在这么帅的人面前哭得那么丑,还赤身裸体地扭动……a小姐红了脸,躲开了视线。
“如果你能为了我试试……我也会很开心。”头顶传来温柔的声音,像糖浆一样粘起a小姐破碎的心。
于是芜羡用手指触摸她身体的时候,a小姐没有再反抗。
剩下的就简单了很多。撬开她的防备后,他的手指挑起的欢愉覆盖了她的理智。单向玻璃后的一众调教师目瞪口呆地看着芜羡说服一个处女交出她的后庭,喊着他的名字被假阴茎进进出出到潮吹。而芜羡给她最多的奖励不过也就是那几句:你可以的,做得好,为了我去吧。
什么叫pua,这就叫pua。
小姐是个荡妇。据说她是自愿来这里兼职的,人前好像还是个体面的太太。这种自带背景的店长推脱不掉,但调教师们都怕这个烫手山芋——她声音尖,叫起来像杀猪,做起爱来又不管别人死活,常年被客户投诉。
矫正还没开始,她一上椅子就湿了。还好嘴里塞了口球,带着眼罩,不然看到芜羡那张好看的脸,她又要管不住尖叫了。
“没用的母猪。”芜羡睥睨着她胯间那一滩东西,“再乱流把你的贱穴缝上。”
小姐被他声音里不含感情的冰冷吓得一缩,下意识闭了闭腿。可无济于事,双腿被困住椅子扶手大张着,顶多是穴因为她的动作抽了一下。
芜羡当然不会真的缝——有客人就喜欢她这一挂骚浪贱的。但教训是要有的,不然着实下作得让人困扰。
小姐听见了短鞭挥破空气的声音。视线被剥夺的她害怕地抖了起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
短鞭抽在穴上的力度恰好翻过了让小姐感到快乐的阈值,却又不让她痛得没法承受。抽打的频率仿佛看准了时机,只她想夹腿镇痛,那鞭子就打乱她的节奏,同时又慢得人心慌,死活不给她高潮的机会。一来二去,小姐的穴被抽得翻开了,徒留了一凳子水,阴唇和阴蒂发肿得厉害,却登不了顶,只剩下被越发放大的痛觉,难受异常。
小姐边哭边含着口球呜呜叫,大概是说自己不行了,求他放过。
芜羡把她的口球摘了。
“接下来没有口球帮你了,贱母狗。给我把声音忍着,如果敢叫出来,我不介意陪你玩一晚上。”
一开始小姐还是改不掉她爱乱叫的习惯,但在被这样折磨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她为了忍住不叫嘴唇都咬破了。短鞭上抹着厚厚的消炎药,所以小姐的穴表面看并没有被伤害得很厉害。饱受折磨的只有小姐的精神——没有快乐的痛,且没有尽头。
就在她临近崩溃之际,芜羡摘了她的眼罩。他的眼神深邃如同神谕,托起小姐被泪和汗打湿的脸,向她露出了微笑。
“这十分钟做得很好,很安静。小穴想去的话,就再为我多忍一分钟,好吗?”
小姐颤抖着点点头。
他挥鞭子的样子很好看。衬衫袖口挽到肘部,露出肌肉优美的小臂。为了防止布料下滑,皮袖箍绑在结实的大臂上,酒红色的衣服显得他的皮肤苍白温柔。
但落在小姐屁股上的鞭子可不温柔。芜羡一改之前的温吞,发狠地抽着小姐小穴之外裸露的肌肤。整片私处顿时布满了短鞭留下的方形红痕,横七竖八,像是那片稚嫩之处开了花。这一分钟漫长如一个世纪,小姐痛得出气多于进气,却硬是在那审判般的注视下憋住了尖叫。芜羡停手的时候,小姐只剩下破碎的支支吾吾,好像语言能力也被一起抽走了。
他收起了短鞭,给手指裹上消炎药,摸上那只可怜的穴。贴着红肿的入口轻划,浅浅的扣弄就燃起了小姐压抑已久的情欲,总算给麻掉的下身找回一些知觉。深知如果自己此时破功,他就会立刻撤回温柔重新举起鞭子,小姐含泪把淫荡的声音吞了下去,安静地感受他的爱抚。
“就算是你这么贱的母狗,通过好好的引导,也能学会忍耐。”芜羡笑了笑,心情颇为愉悦,“值得奖励。”
说罢他便摸上了小姐敏感的阴蒂。揉弄,按压,越来越快地旋转。小姐抖起来,眼神逐渐迷离。
“去吧。以后每一次高潮都记住这一次高潮,记住这份克制的美德所能带给你的幸福。”
芜羡话音刚落,小姐就挺着腰喷了出来,愉悦的闷哼堵在嗓子里,声音醇厚得像佳酿。
单向玻璃的另一边,一众调教师也和小姐一样,惊到失声。
x小姐是被男朋友带来的。这种情况很少见,所以店长和那人多聊了几句,才知道因为x小姐在床上像个冰块儿,实在让人难以满意,两人吵了无数次架,最后达成了这个折中的解决方案。
“她说她是性冷淡,但我明明见过她睡着了之后夹腿……总之,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你们都不行,那我可能这辈子只能抱着冰块儿过了。”x小姐的男朋友说到。
店长倒是对他的专情感到惊讶。虽然非常想对他说换一个不就得了,但店长还是压住了吐槽,笑着跟他保证到:
“你放心吧。我们调教师很厉害的,就算是女王进来,出去也是一条母狗。”
x小姐刚进调教室就主动地脱了衣服,坐到了拘束椅上。还在挽袖子的芜羡看着她那视死如归的模样挑了挑眉毛。浅浅打量一番,x小姐纤细高挑,面容清冷,哪怕脱了个干净,浑身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拒绝。
芜羡浅笑一声。冰山美人,倒是有趣。
“干嘛一直拗着头,小天鹅。”芜羡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僵硬的脖子,幽幽地看着她皮肤上那层薄薄的栗子,“我长得也没那么吓人,对吧?”
x小姐还是没有正眼瞧他,不知道是出于不屑还是害怕。
“为什么要答应男朋友来这里呢?”芜羡蹲下来,动作轻柔地为她整理额前的碎发,手指无意地勾过耳朵,让她有些痒,“你很漂亮,完全可以有其他的选择,为什么非得是那家伙呢?还为了他容忍到这一步呢?”
x小姐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沉默片刻后,她轻轻开口。
“跟你没关系。你要做什么就做吧,我是不会有感觉的。”
芜羡突然吻了过来